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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九十五章江瑟瑟被遺忘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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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過晚飯,江瑟瑟正坐在院中休息,明眸匆匆地走了過來。

“是不是蒹霞院又出什麽事了?”

明眸點了點頭道:“什麽也瞞不過小姐,吃過晚飯後,姜太妃匆匆地出了門還帶回來一個男子,說是她的救命恩人,要冷總管好好的安排這個男子。”

江瑟瑟冷笑道“姜太妃於老頭子有恩,是老頭子的恩人,現在又弄來一個她的恩人,豈不是間接成了老頭子的恩人了麽?要是王府裏不好好地招待一番的話,弄不好就傳出王府忘恩負義的臭名聲去了。”

明眸恨恨道:“這老妖婆整天就作怪,來了王府這麽幾天,哪天不弄出些事來?她自己跑來當了活祖宗,這倒好,還弄了個祖宗過來,這還有沒有一點臉皮了?”

“她要有臉皮的話,也不會帶著腦子不清楚的花癡姜吟兒來了。”江瑟瑟淡淡道:“好了,來也來了,而且也帶進來了,怎麽著也不能趕了出去,讓冷總管按著平常的客人招待吧,對了,別忘了找些人監視著這人。”

明眸聽了遲疑了會,小聲道:“冷總管給這個男子安排在外院的冷香閣,可是姜太妃說這男子當她的孫子也都嫌小,她年事已高不用避嫌,而且她怕再遭受不測,所以讓冷總管把這個男子安排在她的蒹霞院的外院。冷總管說蒹霞院是王府內院,住的都是內眷,一個男人住在裏面不方便。也會壞了家裏女眷的名聲。可是姜太妃不依不饒,只說要是不答應就是想逼她離開王府,她還說她來到王府裏連個人身安全都無法保障,現在她自己找了一個護衛,卻不讓護衛貼身保護,這冷總管是安的什麽心思?”

江瑟瑟聽了勃然大怒,一巴掌拍在了桌上,咬牙切齒道:“老淫婦簡直就是欺人太甚!”

明眸也氣得小臉脹紅,恨道:“可是她畢竟占了王爺恩人的名份,王爺又不在府裏,冷總管氣得要殺人,卻不敢輕舉妄動。”

“啪!”江瑟瑟狠狠的拍了下桌子,緊繃著小臉譏道:“姜太妃真是一計不成又生二計,為了姜吟兒真是連自己的臉皮也不要了。知道的姜吟兒是她的侄女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的女兒呢!為了姜吟兒這個花癡這麽費心費力的!”

明眸腦中靈光一現:“小姐,會不會姜吟兒就是老妖婆的親生女兒啊?不然以著老妖婆那種自私的勁,怎麽會這麽心疼姜吟兒,為了姜吟兒可謂是煞費苦心啊。”

江瑟瑟微蹙了蹙眉,搖頭道:“不知道,不過這事如果沒有證據的話,可不能胡亂猜疑,要是傳到了姜太妃的耳朵裏,一定會鬧得個天翻地覆,王府會不得已答應她的條件外,傳話的人必然沒有了活命的機會了。”

明眸咬著唇道:“奴婢一定會找出真相的。”

江瑟瑟一陣的頭疼,搖了搖頭道:“先不說這些有的沒有的了,現在她光明正大的把一個外男帶入了內院,眼下內院裏除了我便是我娘了,我娘要是一直在愛臨院中的話,便是有個外男也無法接近我娘,怕就怕姜太妃用長輩的名譽要見我娘,我娘要是被那個男子沖撞了,那就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。”

明眸嚇了一跳:“本以為是老虔婆弄了個男人進來保護是為了惡心惡心小姐的,哪知道這老虔婆居然用心如此險惡!不行,奴婢這就去跟大小姐說,讓大小姐一定不能出院子。”

“別去!”江瑟瑟叫住了明眸:“沒用的,只要姜太妃想,她有千百種辦法讓娘出院子的。現在為今之計就是讓娘不在王府,就算是姜太妃想壞娘的名聲也不可能的。對了,現在那男子在何處?可曾進院?”

“自然沒有,否則姜太妃也不會在冷總管那裏哭天嗆地了。現在外院可熱鬧了,全是看熱鬧的丫環婆子堵在那裏。奴婢看冷總管臉色不好,一副想殺人的樣子,就先回來向小姐匯報情況了。”

“既然沒進內院就好,你立刻通知娘,說外公病重了,讓娘回去侍疾,什麽也不用整理了,立刻就離開。”

“是。”明眸應了聲後,走了數步道:“那大小姐離開了王府了,小姐您呢?您也不能留在王府啊,不然傳出去對您的名聲也不利的啊!萬一老妖婆害不成大小姐,又把目標放在您身上怎麽辦?您雖然年幼,但再過兩年也得及笄了啊。”

“我自然是跟著娘一起去外公,正好好久不去外公那裏了,也不知道現在怎麽樣了。”

明眸高興道:“那奴婢通知她們一起跟著小姐回臨府去!”

明眸原是臨府的丫環,自然對臨府有著親近之心。

“等等!”

明眸腳下一頓,先是露出不解之色,隨後又露出痛楚之色:“……小姐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讓她留下。”

“理由呢?”

“院子裏也不能這麽空著,總得有一個信任的人看著吧?讓她留下吧。”

“是。”明眸應了聲,想了想道:“只留她一人,怕是會引起她的懷疑,要不讓就奴婢和玉琢跟您一起回臨家吧。”

江瑟瑟沈吟了下,點頭道:“這樣也好。”

明眸輕嘆了口氣,轉身而去,眼底劃過一道悲傷之色。

臨翩翩年輕時候是意氣奮發,隨心所欲的女子,不過自從進了王府後,她一改以往的習慣,基本上是深居簡出,沒事就在愛臨院中給斐冷風做衣物,與斐冷風膩得如同一個人般。

聽到明眸轉達江瑟瑟的意思後,臨翩翩想也沒想,直接拿了些貼身的換洗衣物就跟著明眸來到了江瑟瑟的院子。

江瑟瑟這邊也正好整理好了,看到了臨翩翩後,高興地迎了上去:“娘。”

臨翩翩慈愛地撫了撫江瑟瑟的發道:“你外公身體不好,咱們還是早些回去吧。”

江瑟瑟心裏泛起絲絲的暖意,要是在江家時,臨翩翩是絕對不會跟她這麽親近,而且還能全然的信任她,她知道臨翩翩心裏肯定是明白臨老爺子生病不過是個借口的。

這種被親人全然相信的感覺真是很好。

果然戀愛中的女人才是最溫柔的,便是如臨翩翩這麽強勢的女人,一旦陷入了愛情就化成了一汪春水了。

江瑟瑟心裏這麽想,看向臨翩翩的目光就變得挪揶了。

臨翩翩一擡眼正好看到江瑟瑟戲謔的眼神,頓時明白了江瑟瑟心中所想,白晰的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,啐道:“壞丫頭,你這是什麽表情?有這麽看娘的麽?”

江瑟瑟很享受這樣的溫柔,伸了伸舌頭調皮的笑:“我是什麽表情啊?我又怎麽娘了?娘倒是說出來啊!”

臨翩翩怎麽說得出口,只是羞惱地瞪著江瑟瑟。於是江瑟瑟肆無忌憚地大笑了起來。

“壞丫頭!”臨翩翩無可奈何,伸手捏了捏江瑟瑟的臉,心裏卻滿足不已。

有一個疼愛她的夫君,還有一個聰明到極點的女兒,這一輩子她是圓滿了。突然,她的笑微凝,眼底閃過一道落寞之色。

江瑟瑟忙安慰道:“娘,您別擔心,弟弟一定會找到的。”

臨翩翩強作歡顏的嗯了聲,卻知道那個孩子定然是不可能找到的了。能從臨家的手中把孩子偷走,那對方怎麽可能任何線索呢?

幸虧她從來沒告訴斐冷風,那個孩子是他的兒子,否則以斐冷風愛孩子成魔的樣子非得發瘋不可!

也就是因為如此,她情願讓斐冷風認為她和江夢然生了個兒子。

想到這個生出來就沒有見過面的兒子,臨翩翩一時心情覆雜不已。

說有多少的感情,那明顯是騙人的,畢竟生下來就抱走了,哪有這麽深的感情?但要說沒感情也是不可能的,畢竟懷了十月,是從她肚子裏掉出來的一塊肉!

臨翩翩覺得其實自己是很自私的女人,當初因為誤解了斐冷風就對江瑟瑟不聞不問,不親不近,直到現在誤會解除了,她才驚覺她還有一個心愛的女兒,這會子倒是恨不得把天下都給這個女兒了。

臨翩翩認為自己是個幸運的女人,要是換了別的孩子,估計就不會跟她親近了,好在江瑟瑟依然親近她,仿佛從來沒有被她疏離過一般。

“阿瑟!”臨翩翩心情一激動,一把摟住了江瑟瑟,抱得緊緊的:“對不起!”

“娘!”江瑟瑟貪婪的呼吸著屬於臨翩翩的味道,這是她想了兩輩子,念了兩輩子的味道。

前世,她曾經恨著臨翩翩,認為是臨翩翩對她的疏離造成了她缺乏愛,才會被周雅幾句溫柔的話就騙得失了心喪了命。

重生後,一睜眼時她就失去了臨翩翩,那一刻,她沒有恨,只有遺憾。等再次見到死而覆活的臨翩翩時,她是喜極而泣的。

她感謝老天對她的厚愛,讓她再次擁有了母親。

“我很高興,我還能這麽抱著您。”江瑟瑟抽噎著,將頭埋在了臨翩翩的懷裏,親昵的蹭了踏 。

兩世了,似乎從她有了記憶開始,她就沒有這麽與臨翩翩親昵過,這種感覺真是好啊。親娘的懷抱就是這麽溫暖。

臨翩翩輕輕地拍著江瑟瑟的背,就好象懷中抱著的是嬰兒時期的江瑟瑟,充滿了母性的光輝。

明眸在一邊看了,感動的眼淚都流了下來。

她看向了蔚藍的天空,如果她有娘的話,她的娘一定也會跟大小姐對待小姐一樣對待她的。

江瑟瑟與臨翩翩從另一條道路出了王府,就算是離得很遠,都聽到姜太妃在那裏大喊大叫。

江瑟瑟眼裏劃過了一道厭惡之色。

臨翩翩並沒有說什麽,進了王府後,她就當起了甩手掌櫃,所有的事都聽斐冷風的,斐冷風不在家,她就聽江瑟瑟的。她並不如一般府裏的當家主母,非得把權力都抓在手上,恨不得府裏所有的事,不管大小都得知道。

現在斐冷風就她一個女人,孩子輩也就江瑟瑟一人,她要掌家權作什麽?這不是跟女兒搶權力麽?

她心裏覺得愧對江瑟瑟,所以她希望給江瑟瑟最好的之外,更希望江瑟瑟有能力處理一府的大事。

她知道江瑟瑟身為斐冷風的女兒,註定了未來婚姻是富貴不已的,與其到時候進入婆家一無所知,不如現在就讓江瑟瑟管起家來,到時也不會在婆家吃虧。

臨翩翩現在是個護犢子的,所以一切都以江瑟瑟為先。

明眸見兩個主子一副不在意的樣子,卻有些擔心了:“小姐,姜太妃怎麽說都是長輩,大小姐之前也沒有去拜見她,現在這麽一走了之,會不會被姜太妃傳出對大小姐不好的話去?”

江瑟瑟不以為意道:“你以為去拜見了她,她就能念著我娘的好了?她是巴不得把娘趕走呢!再說了,她算哪門子的長輩?按著平常人家的說法來說,她不過是老頭子的庶母,這天下可沒有什麽晚輩向庶母問安的道理。還有,你看她來到了王府後,哪有一個當客人的自覺,一副是王府主人的樣子,這種人還是少見為妙。我娘是個老實人,可不能讓我娘吃這老妖婆的虧。是不是啊?娘?”

臨翩翩回過頭,對著江瑟瑟溫柔一笑:“只要是阿瑟說的都是對的。”

江瑟瑟翹起了小尾巴,傲驕道:“那是當然。”

見兩個主子都胸有成竹的樣子,明眸也就乖巧的不說了。

不一會就到了臨府,門衛看到江瑟瑟的馬車後,先是一楞,隨後大喜道:“快來人啊,快來人啊,表小姐來啦!”

隨著這叫聲,一群人嘩啦地沖了出來,一個個露出了興奮之色。

江瑟瑟額頭一陣的黑線,這情景怎麽就跟看馬戲一般?記得上次她去看馬戲,那些動物一進場,所有的百姓也是露出這般興奮之色歡呼的。

臨翩翩看江瑟瑟郁悶的樣子,不禁抿著唇暗笑。

江瑟瑟看了眼臨翩翩,伸手捅了捅臨翩翩的腰:“娘,你先下車。”

臨翩翩失笑,心知江瑟瑟小心眼,想讓她也跟著被圍觀。

不過到底是當娘的,總是願意滿足當女兒的所有心,哪怕是有些惡作劇的心思,也不忍心讓江瑟瑟失望。

臨翩翩撩開了門簾子,飛身而出,衣袂飄飄之間,如仙女下凡。

一幫子臨府的下人見了都露出了驚嘆之色,臨總管聽江瑟瑟來了,正好沖出來看到臨翩翩帶著飄緲的仙氣從天而降,叫道:“好輕功!”

“大小姐,好厲害!”

“果然是將門虎女啊!”

“大小姐這一手真是美絕人寰,依我看便是仙女也得讓大小姐三分。”

“要說這整個虞國我就沒看到過比大小姐風姿更卓越的人。”

一道道讚美之聲傳到了江瑟瑟的耳朵裏,江瑟瑟憋屈壞了,怎麽到她娘就全是讚不約口的艷羨,到她就成了看猴子般的風景了?這區別對待也太明顯了吧!

這時臨總管道:“翩丫頭回來了,快,快跟我進去,你爹都想壞了。”

臨翩翩叫了聲臨叔,就被臨總管及一幫子下人簇擁著進入了臨府。

江瑟瑟正要說話,就眼睜睜地看著門被重重的關上,然後就聽到門裏門衛叫道:“你們等等我,我也要去看大小姐。”

看著關著嚴嚴實實的門,江瑟瑟站在馬車邊風中淩亂了,說好的她是臨府最受歡迎的小公主呢?怎麽她這麽一個大活人站在這裏,就被這麽明晃晃的遺忘了呢?

明眸與玉琢笑得快直不起腰來了,要不是怕江瑟瑟受不了打擊,她們都快笑得躺地上了。

江瑟瑟一行離開了王府之後,冷總管接到了江瑟瑟遞來了消息,他眸色微涼地看了眼正在哭天嗆地的姜太妃,隨後淡淡道:“既然太妃堅持要讓一個外男住在你的院子裏,那麽就住吧,反正府裏王妃與護國公主都不在,內院也只有太妃與姜小姐,不過醜話我可說在前頭,要是發生了什麽不好的事,可跟我們王府沒有關系!”

冷總管說完,看了眼圍得裏三層外三層的下人們,下人們都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。

冷總管微翹了翹,王府裏的侍衛確實都是從魔宮來的,內院自然也被王爺控制得跟個鐵桶似的,不過外院卻並不沒那麽幹凈,太幹凈了,反而引得人更加的削尖腦袋想進來,不如就趁了那些人的意,每家安排了個探子在外院裏,知道的消息也是他們想讓這些人知道的消息。

他這話一出口,便是想借著這幫下人的口把府裏的情況傳出去,要是有什麽瓜田裏下不幹不凈的事,可只眼姜太妃有關了。

姜太妃聽了氣不打一處來,什麽叫她堅持一個外男住在她的院子裏?搞得好象她想紅杏出墻似的!關鍵是冷總管最後一句話更是讓她惱怒不已,好象吃準了她的院子裏會生出什麽醜事來似的!

不過冷總管只是預防的話,又沒有指名道姓的說她,就算是她想反言相譏也無可奈何。

雖然達到了把男子弄到內院的目的,但姜太妃卻是吃了一肚子的氣。

到了姜太妃的蒹霞院後,那個本來還看起來拘束的男子,竟然顧自坐在了椅子上,翹起了二郎腿,對姜太妃道:“給我泡杯茶。”

姜太妃看了他一眼,飛了個媚眼道:“冤家,知道了。”

也不顧自己的身份,竟然親自給男子倒了杯水。男子粗魯的接過了水一飲而盡後道:“再來一杯,這麽小口小口的喝水,哪能痛快得了?”

姜太妃露出心疼之色道:“你剛進屋裏,喝水喝得急了對身體不好,這小口小口的才養生嘛。”

男子卻並不領姜太妃的情,斜著眼道:“怎麽?嫌我喝水粗魯了?丟了你的臉了?那你在床上怎麽不嫌我粗魯?還不停地叫著我魯郎魯郎的,讓我更加用力?”

姜太妃老臉一紅,沒想到男子竟然這麽口無遮攔地說出兩人閨房之事,不過她就是愛他這魯莽的樣子,每次都折磨的她欲先欲死。

“對了,你那個侄女呢?”男子見姜太妃不說話,眼珠一轉就問道。

姜太妃露出戒備之色:“你想做什麽?我可警告你啊,你在外面怎麽胡來我都不會管你,哪怕是你要問我拿錢去嫖妓,我都能由著你,姜吟兒可是我的心肝寶貝,不是你能碰的!”

男子聽了不耐煩道:“知道了,知道了,這話你說了多少遍了,我耳朵聽得都起了繭子了,看你寶貝的那樣子,知道的是你的侄女,不知道還以為是你的私生女呢!就你那侄女長得歪瓜裂棗的樣子,我還看不上眼,不過是順口一問罷了,不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,你想把你那醜八怪侄女嫁給攝政王當側妃,我看沒什麽戲!你也不想想攝政王是什麽人,看慣了環肥燕瘦的美人,而且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,哪能看上你那花癡的醜八怪侄女?”

姜太妃被這番話氣得一噎一噎的,差點就被氣暈過去。可是偏偏這個男人嘴賤的讓她氣憤欲死,但床上功夫卻讓她欲仙欲死,她自從嘗到了這個男人的滋味後,哪還離得開這個男人?

要不然也不會冒著這麽大的風險,把這男人弄到王府裏來。

男人又喝了一杯水後,嘟囔道:“不是說王府裏全是美人麽?說攝政王後院的美人比後宮的美人都美,怎麽我跟著你進來,連一個美人也沒看到?”

姜太妃聽了心裏快醋死了,偏生她也知道自己是老了,要不是有些錢供著這男人,這男人根本不可能跟她有什麽關系。所以就算是她怎麽嫉妒男人出去找女人,她也只能睜一眼閉一眼了。

她沒好氣道:“斐冷風自從把臨翩翩那賤人弄回了王府,就把府裏所有的女人都送走了,就連那些個庶子庶女都一個沒留,就怕影響了臨翩翩的心情。”

男子聽了眼睛一亮,露出色迷迷的樣子:“這臨翩翩得多美啊,要不然攝政王也不會放棄一片森林了。要是能……”

姜太妃看不得男子這麽好色的樣子,尤其是為了別的女人露出來的,於是潑了盆冷水道:“你就別想了,你沒聽冷天那個老匹夫說麽?你還沒進來,臨翩翩就帶著江瑟瑟那小賤人去臨府了。”

“聽說護國公主也是長得極美的,是不是?”

“那倒是。”姜太妃露出惡毒的笑:“小賤人肖母,長得倒也是國色天姿,你要是有手段把她弄上手,不說享了人間的艷福,就算是榮華富貴也是千百萬人都想都想不著的。”

男子露出了沈思之色。

姜太妃雖然不懷好意,想讓這男子壞了江瑟瑟的名聲,但是看到男子真把這事當成了事卻心裏醋意翻滾。

她拿起了杯茶,喝了口狠狠的砸在了桌上,怒道“都是一幫子忘恩負義的東西,居然給我上了這劣的茶水!”

男子聽了心裏明白姜太妃是吃醋了,借題發揮呢,連忙站了起來,一把抱起了姜太妃。

姜太妃正心裏憋悶,被這麽一抱,嚇了一跳,連忙圈住了男子的脖子,驚道:“你幹什麽?”

“幹什麽?當然是幹你了!”男子獰笑著,抱著姜太妃往裏屋而去。

姜太妃大驚:“現在可是白天!”

“又不是沒有白天做過,你這老淫婦矯情什麽?”男子嘴裏不幹不凈著,步伐卻更加快了。

姜太妃又驚又怕又期待,緊緊地摟著男子脖子。

男子狎笑道:“太緊了,老子快斷了。”

聽了這似是而非的話,姜太妃心神一蕩,再也不堅持了。

隨後屋裏響起了似舒服又似痛苦的呻吟聲還伴著男子的粗吼聲。

不知道過了多久,床幔停止了晃勸,男子坐直了身體,不顧身上一條條抓痕,而是隨意的披了件外衣,他回頭看了眼如同死豬般暈死過去的姜太妃,眼裏閃過一道厭惡之色。

“來人。”

這時憑空飄進一個人影,看到男子後恭敬地低下了頭:“主子。”

“現在整個內院都沒有主子了,冷天也不會經常進內院,你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?”

“是,主子。”

“嗯,給本皇子找!再找不出來那地圖,你就不用回來了。”

“是!”暗衛應了聲,也如來時一般快如閃電般消失在房間內。

男子坐在窗邊,定定地看著外面,似乎在欣賞著外面的風景,良久,他才收回了目光,目光落在了保養較好的姜太妃光裸的身體上。

還別說,姜太妃雖然五十多歲了,但保養的很好,平日都是用牛奶洗澡的,所以皮膚的彈性與細膩來說,不比農家二三十歲的婦人差,加上長得也看年輕,不認識的還真不知道姜太妃都五十了。

關鍵是姜太妃年輕時就不得寵,一共就侍侯過先帝一回得了一子,所以身體內部也很緊致,倒讓這個男人並不難忍受。

男子看了一會姜太妃,伸出腥紅的舌舔了舔自己的唇同,惋惜道:“可惜臨翩翩不在府裏,不然真想嘗嘗周國第一美人是怎麽樣的銷魂。”

說到這時,男子的眼底劃過一道難忍的欲色,他狠狠的罵了聲:“該死!北堂驚羽,總有一天,本皇子也要讓你嘗嘗被下了千年媚的感覺!”

男子再也受不了身體裏泛出的一陣陣癢意,腥紅著眼,如狼似虎的撲向了暈過去的姜太妃!

床又瘋狂的搖晃了起來,男子兇殘的模樣根本不是在做一件銷魂的事,反而如跟對待仇人般的狠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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